晏安

在寫了!

[京津|跑路]

接[海日生残夜]

情节原因 改了津津年龄. 还是17岁吧(?

[排雷​|并不会用文字表达,如果阅读产生不适,请忽略这篇文字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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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燕津和沈幽平走了。


沈幽平一人来,两个人回。斜着窥了一眼走得端正的小孩儿,心情颇愉。望了望前路的亭台廊桥,河流秋波,沈幽平弃了坐车的念头,打算亲自领着人溜达回去了。


沈爷没开口,隋燕津是自然不会去多嘴的。两人一前一后,默契无言,不紧不慢地在人流缝隙间穿行。



才上了石桥,隋燕津忽地停了脚。伸手扯了一下沈幽平的大袖,面色凝重。



“爷,您被包了。桥头,身后,方才过的马车里。十二三人,都有枪。”


起初隋燕津还没发现,但方过的马车夫衣着同路人有些过于相似了。



沈幽平眉头一挑,眼神儿一转,把这些个人来历猜了个七七八八。沈幽平拢了扇,揣进怀里,侧头和隋燕津咬耳朵。



“不只是我,咱俩都被包了。卫子,你说咱该怎么跑?”


“…跳河吧,爷”

隋燕津没看沈燕幽,他在打量水急不急,

“我数三二一,我拉着您跳。”



这河没多深,刚入秋也不及刺骨寒,俩人逃生用倒是没什么大碍。


沈幽平乐了,说了句好。不知是没把暗杀当回事儿,还是作云淡风轻迷惑敌人。



“三。”

隋燕津把剑勒到背上,紧了紧。

“二。”

隋燕津抬了手。

“一,跳!”



两只温热的掌心相贴,危急环境抹去了他们本该相互接纳的过程,上来便是紧扣相连,指节都挤在一起,在动作间互相摩挲着。沈幽平跨那石栏时分神瞅了眼,费解于平日最勤劳麻木的手今日这般敏感,稍稍骚动都让他痒到心里去。


黑衣人反应过来迅速围拢时,沈幽平和隋燕津已经双脚都离了桥墩,向哗啦作响的河里坠去。桥上有人开枪,隋燕津猛地拉过沈幽平,试图把他卡在敌人视野死角。幸亏那哥儿几个不像是来灭口的,弹无实发最多擦了一人的肩膀,倒像是来警告的。



沈幽平在撞进水里的前一秒,终于恍然而惊,他和隋燕津喊:



“我不会游泳——!”



噗通。



水下是另一个世界,四面八方的朦胧把沈幽平包了起来,咕咚咚地在耳边翻滚着。身体也不再听使唤了。在水中,河流才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。得亏隋燕津握得紧,又有劲儿,足够拽着拉着沈幽平这拖油瓶顺着水游。沈幽平费劲地扒开眼,昏黑的水里他顶多看见那紧抓着他的手。


攥住了,攥实了,让他把心都摁踏实了。


以至于看着隋燕津使劲儿地游,他还有空儿瞎想,小孩水性不错,以后赶上酷暑他能约人一起游个泳——隋燕津游,他看。



沈幽平不知道他乱蹬了多久了,但他知道自己快没气儿了。捏了捏隋燕津虎口,沈幽平指尖打颤,指了指自己的嘴。


没气儿了。沈幽平眨眨眼。


隋燕津估摸着方才在桥上看的地形,距离那处不起眼山洞还得游上一会儿。


隋燕津游到沈燕幽面前。抬手固定了沈幽平的脸,对着嘴就贴了上去。动作迅速快准稳,坚决不浪费一丝宝贵空气。


沈幽平就看见这小孩儿一脸正经地捧了他脸侧,眼神脉脉,凶狠地吻了上来——甚至用舌尖抵进了唇角,把他嘴都咬开了。


沈幽平心说这竟还是两情相悦呢,没想到小孩儿也对我青睐有加。怎能让年少的费力气,连忙扣紧了隋燕津后脑,勾了少年唇舌纠缠。

隋燕津浑身一颤就开始猛烈挣扎,连捶五下胸口才推开这莫名抽疯的大少爷。



隋燕津气得脸更白了,后槽牙都咬得紧绷,一把拎着衣领把沈燕幽扯了上来,随意寻了个草盛的土坑,手一撒。

​就没见过这样的,感情这是要他同归于尽呢!



“您干嘛啊!不会换气儿​怎么还舌头乱动啊!”



沈幽平: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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